中国数字货币或将取代现金流通，但现金是老百姓最后的保障

文丨郭晓星编丨都海来源丨正经社

区块链驱动的市场来得快去得也快。 有的人欢喜白白，有的人不听郑叔的劝告失身被抓。

但是随着区块链而生的数字货币，真的向我们走来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影响将是颠覆性的，无论是对整个社会的运作，还是对我们的投资行为。

在11月12日的《财经》年会上，大咖分享的观点和信息值得细细研读。

01 流通中的现金可能被置换

李礼辉（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区块链工作组组长、中国银行原行长）：

我们理解的货币，首先是贵金属的铸币，其次是纸币，然后是大家银行账户和手机上的资金。

未来数字货币将如何影响我们的生活，可能是大家最关心的问题。

我把数字货币分为三种：法定数字货币、虚拟货币和受托机构数字货币。

对于法定数字货币，我们需要关注它在哪些方面可能会继承现有的货币体系，哪些方面可能会取代它。 我把具有法律地位、国家主权背书、发行责任主体的数字货币称为法定数字货币。

很多国家的央行在五六年前就宣布启动法定数字货币的研发，其他国家还没有启动。

中国的法定数字货币已经发展了将近五年，最近有迹象表明准备发行，一些央行官员在正式和非正式的讲话中都透露了这一信息。 从这些信息来解读，我国的法定数字货币可能被称为数字货币或电子支付。

它将采用两级运营和交付系统。 数字货币可以直接发行。 我们还是会选择从央行到商业银行再到社会大众的发行模式。 这将继承现有的货币政策传导机制，应该有助于维护商业货币。 银行的初始信贷能力有利于稳定市场。 如果商业银行的初始授信能力直接发行，将受到很大限制。

采用平行技术路线，坚持中央银行集中管理模式。 不少专家认为，目前的区块链技术无法满足超大市场零售层面的高端定制需求。 中国是一个真正的超大市场。 现在中国的法定数字货币应该保持技术中立，不依赖于单一技术，比如区块链技术也应该坚持中心化管理模式，以保证货币政策传导机制的可靠性和货币监管的效率。

采用账户松耦合的方式来替代货币M0。 现在我们熟悉的电子支付工具都是采用账户紧耦合的方式。 在银行账户管理系统下，无法实现匿名支付的需求。

我们的法定数字货币可能采用账户松耦合+电子钱包的方式，可以与银行账户分离，实现端到端的价值传递，减少交易过程中对金融中介的依赖，在范围内实现中央银行允许的。 受控和匿名支付。 至于能控制多少，这是央行的把握。

我国法定数字货币的设计可能指向M0的替代，即流通中的现金，而不是协议货币M1或广义货币M2。 在讨论中国的法定货币时，我们还应该关注新型支付工具的创新。 它会成功吗？ 我认为这取决于适应的要素。

对于虚拟货币，我把公链社区的币或者Token定义为虚拟货币。

虚拟货币有它的生存土壤，或者说它的成长有经济原因。 其生存土壤是公链社区共同网络共识的治理机制，是虚拟货币参与者认可的等价物。 虚拟货币的交易可以是匿名的、临时的、难以控制的，也有可能成为投机交易的工具。 暗网市场的非法交易需要地下可信任、地面难以控制的支付工具。

虚拟货币的技术缺陷在于它们使用去中心化的公共区块链架构。 至此，在该架构下，全网的验证需要大规模的数据同步和节点运行能力。 无论是比特币还是以太坊，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解决这个问题。

虚拟货币的经济缺陷在于缺乏足够的实物资产支撑和信用背书，价格不稳定，投机性过强。 例如，2018 年，比特币触底反弹至 3,158 美元，较最高价下跌 84%。 由于上述原因，虚拟货币目前只能占据一角。

可信机构数字货币，超主权和超银行。 能够流行起来的数字货币一定是值得信赖的。 法定数字货币因其合法地位和国家主权背书而值得信赖。 任何其他机构的数字货币如果要值得信赖，就必须具有某些品质。

现在一些跨国银行已经获准发行数字货币。 这些数字货币主要用于金融交易的银行间清算和结算，因此替代了M1和M2。

需要关注的是Facebook的数字货币Libra，它具有突出的优势：可以提供足够的信任背书，覆盖全球超过20亿的基础客户； 应用分布式点对点架构和隐私计算技术，构建一个可以覆盖全球的端到端交易平台； 以硬资产为支撑，维护独立数字货币的价值。

Libra 自推出以来一直承受着监管压力。 原因是如何获得主要国家的市场准入。 例如，其技术平台的效率和可靠性如何？ 它的商业运作模式、可行性和透明度如何？ 控制路径呢？ 最根本的原因是，Libra可能成为一种超主权货币，重构全球货币体系。

有以下三点：

首先，它可能会影响主权货币的地位。 例如，如果一个弱国遇到重大经济困难，其主权货币可能会失去其公民的信任。 在这种情况下，它可能会被超主权数字货币所取代。

发展中经济体的主权货币一般不会退出货币舞台，但也会成为超主权数字货币的锚定对象。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超主权数字货币的发展越来越大，超主权数字货币与所谓主权数字货币的主次地位可能会颠倒过来。

二是可能重塑货币霸权。

三是可能形成跨越商业银行的金融体系。 一旦形成覆盖全球各个角落的金融基础设施，就可以从支付清算环节入手，逐步进入储蓄、理财、保险、投资、理财等领域，渗透到人们的生活中。公开，充分争夺传统金融行业的市场。

Facebook CEO在回答国会议员时说了一个观点，称中国的金融基础设施已经超过了美国。 他的意思是，如果美国不批准Libra的上市和运营，美国的货币霸权可能会被超越。 当然他提出了一个很特别的观点，希望打动美国政客。 至于Libra是否获得批准，我们还有待观察。

数字货币对我们提出了真正的挑战，也应该是我们未来的机遇。 我们应该做什么？ 几个简单的建议：

一要把握好数字技术和数字经济的主导地位。 比如，要深入贯彻落实数字经济和数字技术国家战略，明确产业政策，对数字技术研发企业专业人才给予税费优惠，鼓励数字技术研发和应用，增加民营团队等。加入国家队，加入中小企业。 微，在数字技术关键领域掌握自主知识产权。

中国的法定数字货币也需要进一步研究，比如替代范围的选择、可控匿名的规模、脱网操作的技术等。而且我认为未来数字货币将在全球占据核心地位数字经济。 当前，我们有必要研究发行中国主导的全球数字货币的可行路径和实施方案。

二是加快数字金融体系建设。 在确保数字金融可持续发展的基础上，抓紧制定数字货币发行、数字金融市场监管等制度。 抓紧研究制定数字金融科技国家标准，建立专业的数字金融科技应用审查验证体系。 在全球数字金融体系建设中，我们要积极参与，争取自己的话语权。

02现金是最后一道屏障

彭文生（光大集团研究院副院长、光大证券首席经济学家）：

时间上，我讲三个观点：

第一，我们今天讲货币，其实是货币竞争的问题。 是比特币、Libra、支付宝，还是央行数字货币？ 今天的数字货币竞争是什么样的竞争？

你可能听说过传统的货币竞争，劣币驱逐良币，良币驱逐劣币。 至于“劣币驱逐良币”，大家比较清楚，但良币驱逐劣币是哈耶克1976年说的。

在数字经济时代，货币价值竞争或货币竞争主要体现在效率和安全性上。 刚才王主席提出了很多值得我们关注的问题。 我觉得主要有两种类型值得我们关注：一种是平台数字货币，一种是央行数字货币。

为什么平台数字货币很重要？ 在竞争环境下，数字经济时代的平台效率更高，所以要特别关注Libra、微信支付、支付宝。

为什么其他尝试开发数字支付的机构没有受到关注？ 而在Libra还是一个计划的时候，它就受到了全球的关注？ 为什么中国有那么多第三方支付系统，只有微信支付和支付宝做到了？ 这是平台的优势。

平台有什么优势？ 平台和货币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网络效应，就像语言一样，用的人越多，效率就越高。

与货币一样，平台也是如此。 平台带来的优势体现在货币领域的非线性特性，有利于数字平台货币。 如果只有一种货币，就不好用，因为用的人少，用的人越少，越难吸引更多的人来用。

但一旦有了腾讯、阿里、脸书、亚马逊等拥有大量用户的平台，就能克服非线性的短期阻力，迅速成为系统重要性货币。

二、平台数字货币的重要影响是什么？

最大的影响是支付与金融的分离。 现在，支付和传统金融服务可以分开。 其实微信支付和支付宝刚开始发展的时候，是和平台的功能挂钩的，不是和金融挂钩的。

Libra 也是如此，所以大家之所以担心，并不是因为 Facebook 跟金融有关系，而是因为它有平台。 它不是从金融起家的，并不代表它不能发展金融。

在支付系统的基础上，平台可以延伸金融服务，比如现在的蚂蚁金服，腾讯的金融服务等等。

三、央行数字货币要关注什么？

最根本的问题或者说最关键的因素是：付款不付利息。

根据中国人民银行最近的一些表态，强调电子支付，要替代现金，而现金是没有利息的。 这就自然要问一个问题了，我们在国内还需要更换现金吗？ 支付宝和微信支付不是已经取代了现金吗？

所以替代现金的空间有限，但替代支付宝和微信支付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这可能是每个人都关心的问题。

世界其他央行也在研究央行数字货币支付利息问题。 如果支付利息，则不是现金，类似于银行存款； 如果支付利息，传统银行机构应该担心，这就是我们关心央行数字货币的原因。 未来发展最关键的因素是“付息还是不付息”。

不付利息的，被微信支付、支付宝压榨； 支付利息的人受到传统银行系统的挤压。

那么宏观上是什么意思呢？

就货币政策而言，如果不付息，就是央行规划的DCEP。 现金数量很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们做资本市场和经济研究，我们关心每个月的信贷额度。 没人在乎。 M0是多少，因为很小，是交易需要决定的，不是原因。

如果支付利息，就会影响消费和投资。 财政政策也是如此。 如果按照现在的说法没有利息，央行拿到的所谓铸币税是有限的，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如果支付利息，财政政策的空间可能会大幅增加，可以减税，但预算赤字不会增加。

另一个问题是，利息的支付是否会对金融稳定产生影响？

如果支付利息，可能会对银行体系产生一些挤出效应，但也有观点认为，人们可以增加银行存款，反而增加了人们对银行体系的信心。

至于它对金融稳定是负面影响还是正面影响现金换usdt，其实有两种不同的看法。

数字货币也有一些结构性的政策含义，包括我们如何看待大数据，大数据应该是公共物品还是私人产权，如何平衡数据有效性和隐私保护等。

刚才讲了产融结合。 数字货币带来了新型的产融结合。 Facebook 已经是全球最大的社交平台。 它还需要做支付和财务。 它到底想做什么？ 这种新的产融结合对垄断、竞争和消费者权益保护意味着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我们是国家货币还是私人货币？ 是竞争还是监管？

如果央行发行数字货币，它会同时对金融系统和第三方金融系统进行监管。 现在也在开发支付工具，既是竞争又是监管。 如何平衡呢？ 其实最根本的是价值尺度和记账单位。 现有框架下如何实现记账单位？

有以下三种方式：

首先，财政支出以人民币计价。 中国的税是用人民币缴的，而美国的税是用美元缴的。

二是监管银行体系。 现在我们主要关注广义货币和银行存款。 保证银行存款价值的稳定，是保证法定货币竞争力和可持续性的关键。 因此，银行必须受到监管，必须提供流动性保证。

三是现金。 普通老百姓心里有个期待，万一失败了，如果某家银行或者某家金融机构出了问题，我可以持有现金，而现金是保证法定核算单位得以落实的最后一道屏障。

这样，数字经济就会带来挑战。 数字经济时代没有现金。 在无现金时代，只剩下财政和监管银行来保证记账单位的合法性。 财政金融监管压力可能很大。

因此，在数字经济时代，央行发行数字货币而非现金，相当于维持了第三支柱。 从这个意义上说现金换usdt，央行数字货币的根本原因或必要性，必然与法币记账单位的维护有关。

最后总结一下，无论是Facebook的Libra、微信支付、支付宝等私人数字货币，还是央行发行的数字货币，都会对现有的金融结构产生重大影响，这涉及到超越金融的公共政策.

央行数字货币还涉及竞争对手或监管者的角色，如何平衡竞争与监管者之间的关系是必须要考虑的。

03 比特币只能是虚拟资产

王永利（海王星集团首席经济学家、中国银行原副行长）：

自Facebook发布Libra以来，数字货币在全球范围内都非常流行，但在中国更为流行。 现在谈数字货币很多，什么是数字货币，首先要弄清楚最根本的问题。

大家说起数字货币，至少有几种：第一，网络内生的加密货币。 其次，稳定币与某种法定货币的等价物挂钩。 比如USDT，GUSD。 第三，在结构上与一篮子法定货币挂钩的稳定币。 第四，央行数字货币，或者法定数字货币。 这些类型都被称为数字货币，但它们的本质却大不相同。

数字货币的核心是货币。 都是货币吗？ 这个问题首先要搞清楚，什么是货币？ 现在全世界都讲不清楚，不仅普通人讲不清楚，学术界讲不清楚，金融从业人员也讲不清楚。

我来说说我自己的看法。 今天，货币已经从商品实物发展到金属货币，进一步发展到纸币，到今天又发展成为脱离实物的信用货币。 为什么货币必须进入信用货币？ 信用货币的信用是谁的信用？ 信用货币下的货币是如何铸造的？ 应该如何管理？

这些问题我们清楚吗？ 我将从两个方面来谈时间关系：

第一，为什么来。 货币在人类社会的立法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但人们认识到它最本质的定位和核心功能是价值尺度，其衍生品是交换媒介、支付手段和价值储存手段。 作为价值的衡量标准，最基本的要求是货币必须相对稳定。

有多稳定？ 其实货币不一定是东西。 都说黄金天生就是货币，只有当它是实物货币时才有这个概念。 如果一种货币的币值保持相对稳定，从理论上讲，一个国家的货币总量必然与该国主权范围内能够受到法律保护并需要货币化的财富规模相对应。 如果真是这样，货币就必须从实物中抽离出来，回归其社会财富的本源，只能以货币计价。

此外，货币必须与财富分离，完全成为这种财富的价值对应物或代表，这是一种符号。 今天我们就说锚，锚点东西，锚点金子，那是不可能的。 这就带来一个问题，它不是实物，怎么投呢？ 央行还需要购买货币储备，比如购买黄金和美元。

为什么？ 因为你是价值的象征，你要买下来，告诉大家你值多少钱。 比如现在一克黄金是330或者360，一美元值多少黄金或者美元。 需要用社会的债务来投资钱，这也是为什么信用体系下世界的负债率不断上升的原因。 今天我们讲去杠杆，不可能不负债那么高，违背了货币规律。

第二，谁的功劳？

有人说是央行的信用，央行发行的货币就是央行的负债。 这是真的？

有人说是政府的信用或者财政的信用。 真的是这样吗？

信用货币是由国家主权范围内的社会整体财富支撑的。 这个功劳就是国家的功劳。 如果货币还有锚，那是整个国家的财富在支撑，而不是某个机构。 中央政府 银行是国家赋予你发行货币的权力。

这是我们今天理解信用货币必须把握的问题。

这时候你会发现今天的信用货币一定是对应国家主权和法律的，这就是为什么信用货币一定是主权货币或者法定货币。

一个国家的货币不能用你的货币来比得上其他国家的财富。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很多结论。 为什么很多货币不被接受？ 比如，比特币能成为货币吗？ 比特币是根据黄金原理设计的。 每十分钟的总量和供应量是预先设定的。 它由去中心化系统自动控制。 它是一种完全内生于网络的加密数字货币。

比特币缺乏法律社会保护的财富，币值难以稳定，因此不是货币，只能作为虚拟资产使用。

不是货币并不代表它没有价值，就像黄金退出货币舞台一样，并不代表黄金没有价值。 但是虚拟货币的价值在哪里呢？ 肯定是有一点价值的公链。 下载了一个开源系统，还控制在那里，就更没有价值了。

网络加密货币只能是网络平台或社区的专用货币，必须接受代币监管，只能在指定社区使用。 可以用法币兑换，但必须坚持原币种、原名称、原账户进入的原则，可以进一步作为商品做衍生品等，但必须遵守相应的监督。

与法币挂钩的稳定币很难替代法币。 挂钩到多种货币的比例，像Libra的设计，它的本质一定是超主权货币，或者说是无国界的货币，这就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 这种货币缺乏足够的法律保护来对应财富。 如果它和一篮子货币同时出来运行，就会形成竞争关系。 如果它能成为全球流通的货币，对一篮子货币的国际地位肯定会产生影响。

首当其冲的不是弱国货币，而是一篮子货币，其中最重要的是美元。

在这一点上我和很多人的看法是不一样的，因为Libra出来之后，很多人的看法都是这样的。 我读了一个非常典型的说法。 从某种意义上说，Libra 是一种数字美元，通常由美国人控制。 比美元更具垄断性的数字货币，通过其压倒性的储备地位，强化了美元在数字时代的霸权地位。

如果人民币不被纳入 Libra 货币篮子，你可能很快就会在数字经济时代被淘汰。

这也是现在很多人都很担心的一个重要原因，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我不这么认为。 如果 Libra 能够成为世界货币，首先受到冲击的将是美元，而不是其他货币。

如果不是这样，想想看，什么是SDK？ SDK 在货币原则上与 Libra 没有区别。 SDK为什么只能成为特殊的政府间储备资产，这是我们需要看清楚的。 如果Libra出来了，它篮子里的东西就得撤了，有可能吗？

央行数字货币，从2013年一些国家说要研究法定数字货币？ 我一直在问央行数字货币指的是什么？ 是像比特币这样的货币，还是法定货币的数字化？ 如果法定数字货币货币化，我是赞成的。 如果像比特币，我是坚决反对的，因为比特币是去中心化的，央行的数字货币必须是中心化的。 这个逻辑没有道理，也是不可能的。

法定货币的去现金化和数字化不是今天开始的。 今天，大量支付不再是现金支付，而是记账清算。 这是一个重大变化。

全部现金占货币总量的比例很低，存放在银行的现金转化为存款，但作为一种货币，它仍然是法定货币，仍然享有同样的国家主权和法律保护。 银行存款是银行的负债，但并不意味着银行的存款货币也取决于银行的信用，货币和存款不能划等号。 因此，有中央银行货币、银行货币、私人货币之分。

我想告诉你的是，作为货币，它们是同质的。 现金、钱包、存款只是货币的表现形式，而不是货币本身。 货币表现形式和运行方式的变化都与我们支付工具和结算方式的变化密切相关。

现在央行说他们要发行数字货币，这是一种代替现金的数字货币，不需要绑定账户。

但是我的概念是货币只有两种，一种叫现金，一种叫非现金。 所有非现金交易都必须有账户支持。 如果没有账户支持，现金如何转入手机？ 谁来监控手机余额是否准确？ 他转给别人的时候，是不是同时转给很多人？

在没有数字货币的时候，我们曾经有过所谓的线下支付，但那是非常少见的场景，限额极低，账户调整很快。 所有这些都涉及到支付工具和支付载体。 这些东西应该动员全社会参与检测，而不是现在仅限于极少数机构。

因此，要问的一个问题是，目前的央行数字货币到底是一种新的货币，还是一种新的支付结算方式？ 至少我认为是人民币，不是新货币。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一定要抓住本质，去伪存真，科学发展数字货币。 【正经社综合整理】

责任编辑|唐卫平·编辑|杜海·校对|王晓然